夜。
月如弦。
天地都笼罩在微弱月光里。
远山几声鸟叫。
更衬出天地的阒寂。
这种阒寂往往酝酿着某种危局。
街。
江湖上没有人不知道这条街。
这条街名字叫做长乐坊。
其实这条街并不大。
但这条街上,有世界上最好的美食,最活色生香的女人。
这里云集了炙手可热的权贵,一掷千金的商贾,嗜赌如命的赌徒。
当然,这里也潜藏着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。
长乐坊,原本声色犬马,夜夜笙歌。
但是今夜,长乐坊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。
乌云渐浓,月光越来越弱。
长乐坊上的商铺酒肆几近悉数关张。
长街的尽头,只有一个叫“雅集阁”的还开着门。
秋风微凉,街边屋檐几点摇曳的烛火在夜色中犹如鬼魅。
“笃—笃—笃—”
街巷里传来缓慢但有力的脚步声。
听脚步声显然是只有一个人。
一个人慢慢走近。
一个男人。
这个男人的表情在微光中看来无比孤独但坚毅。
孤独的人岂非往往都是坚毅的?
男人仍在慢慢地走着。
仿佛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事能催快他的脚步。
男人目不斜视,径直走到雅集阁的门口。
然后,他站在那里,仿佛一尊石碑。
他的眸子漆黑而深邃,凝视着门楣上的“雅集阁”招牌。
他一向很沉得住气。
蓦地,有一个声音响起来:“你来了。”
说话的是雅集阁的老板。
老板是一个女人,一个长乐坊里最美的女人。
她叫风二娘。
知道长乐坊的人,都知道风二娘。
没有人知道她来自于哪里,只知道长乐坊闻名于江湖之前,她就已经在这里。
三十年过去,她仍保持着当年处女般光洁的脸庞。
每天有无数贪婪的眼光在她脸上游移,但风二娘泰然处之。
因为没有哪一个男人敢靠近她,更不敢猥亵她。
传说三十年前,有一个男人在她的下巴摸了一下,风二娘不但没有反抗,还对他嫣然一笑。
不过,这个男人刚走出雅集阁门槛,突然七窍流血,匍地暴毙。
听见人声,男人慢慢走进了雅集阁,慢慢走近风二娘的面前。
风二娘拥有一张任何男人看见都会惊叹的脸。
雪肤。朱唇。皓齿。
最动人的还是眼睛。
仿佛是不管你有多少疲惫,都能在她的眼波里得到抚慰。
但这个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她。
风二娘也打量着眼前的这位男人。
男人的衣服不算华丽,但绝对得体。
风二娘看出这不是个普通的男人。
因为保养很好的面庞、深邃的眸子、眉宇间的贵气,都让你知道这决不是一个普通人。
他叫沽三笑。
他的本名并不叫“沽三笑”。
之所以人称“沽三笑”,是因为他买到好物的时候,都会大笑三声。
江湖上人人皆知,凡被沽三笑看上的东西,他必极力搜罗,且不计代价也要得到。
江湖上也人人皆知,凡被沽三笑看上的东西,都是极品。
所以,哪怕是自称最有品位的人,谈起沽三笑,脸上都会浮现最尊敬的表情。
对视。
四目对视。
空气仿佛已经凝固。
风二娘:“你来了!”
沽三笑:“是!”
风二娘:“我原以为没有人会来了。”
沽三笑:“我来了。”
风二娘:“天已经这么黑了。”
沽三笑:“那不表示我不会来。”
风二娘:“你不应该来!”
沽三笑:“我来了。”
风二娘:“我们打烊了。”
沽三笑:“我已经来了。”
风二娘:“这么说,你一定要买?”
沽三笑:“是!”
风二娘:“没有商量的余地?”
沽三笑:“是!”
风二娘:“从来没有人敢打烊后来这里买东西!”风二娘明显有些愠怒。
沽三笑:“那是因为我刚刚来。”他平静如初。
对视。
四目对视。
片刻,她幽幽地叹了口气:“好吧,你要什么?”
沽三笑:“月饼。”
风二娘:“什么月饼?”
沽三笑:“燕窝月饼。”
风二娘:“哪家的燕窝月饼?”
沽三笑:“大洲新燕。”
风二娘:“什么!”她心中一惊,脸上笼了一层寒气。
沽三笑:“大—洲—新—燕!”他缓慢地,却异常清晰地吐出四个字。
对视。
四目对视。
终于,她又恢复了冷静。
风二娘:“你知道它在我手里?”
沽三笑:“是。”
风二娘:“谁告诉你我这里有?”
沽三笑:“朋友。”
风二娘:“你这么相信朋友?”
沽三笑:“我原先也不太信的,可是,现在我相信了。”
风二娘:“为什么?”
沽三笑:“因为你的眼睛告诉了我答案。”
风二娘:“我只剩最后一盒大洲新燕燕窝月饼。”
沽三笑:“我知道。”
风二娘:“那你为什么还要来?”
沽三笑:“因为你还站在这里,月饼还摆在那里。”
对视,又是可怕的对视。但是杀气,浓迫的杀气,却在交锋着。
风二娘抛去一个醉人的笑。她有绝对的自信,这种笑对任何男人都有足够的杀伤力。可是这次她失算了,她没看透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
沽三笑面无表情:“请给我大洲新燕燕窝月饼。”
风二娘:“难道在这里你就看不上别的什么吗?”水葱般的手指掠了掠长发,露出玉颈、香肩和一抹酥胸,她已经使出了杀手锏。
沽三笑冷酷依然:“是!”
风二娘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失落,她无力地抓起一盒月饼,递给沽三笑。
沽三笑冷冷地说:“这不是大洲新燕燕窝月饼,给我左数第十三盒。”
风二娘的手僵住了:“这盒也是燕窝月饼。”
沽三笑:“左数第十三盒。”
风二娘:“为什么一定要那盒?”
沽三笑:“因为它是大洲新燕燕窝月饼。”
风二娘:“我说了,这里所有的月饼都是燕窝馅的,大洲新燕燕窝月饼我只剩一盒,我不会给别人!”
沽三笑:“我只认大洲新燕燕窝月饼,你看那「太空舱」锦盒,那红色腰封,那透过透明盒盖看到的「小飞碟」内包,还有月饼上的国潮饼纹。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大洲新燕月饼独有的,更是别家的庸常之物所无法媲美的!”
风二娘看着沽三笑因激动而抖动的嘴角,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莫大的错误。可惜,一切都太晚了。
“你……你是沽……沽……沽三笑?”
“是!”
她终于崩溃了。
沽三笑扔下一沓钱,拿起月饼盒,轻轻地抚了抚盒身,读着“Moon Festival”的字样,大笑了三声。这是他五天来第一次笑。
沽三笑走出雅集阁,消失在夜色里。
月,已经完全隐没在乌云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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